着护士脖颈后的条形码裂解成康托尔集图案，消毒水气味里混杂着佛骨金焰的焦香。晨星的幻影在消防栓玻璃上轻笑，虹彩剑骨正将"安全出口"的标识改写成λ方程。 "你终于发现双重滤镜了。"晨星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，带着数据流特有的杂音。暮火踹开通往天台的门，发现整座城市悬浮在克莱因瓶内部，每一扇窗户都倒映着弦外学院的青铜星轨。暴雨倾盆而下，雨滴在半空凝结成曼德博饼干，在触及地面时爆发出逆熵之火的蓝光。 林檎的尖叫从楼下病房传来。暮火冲回医疗舱时，看见她的生物舱正在量子化，无数根青铜脐带刺入少女的脊椎。"认知协议升级完毕，"她的瞳孔分裂成十二个克莱因环，"开始执行深度清理程序。" 审判权杖突然实体化，佛骨金焰却点燃了暮火的现实躯壳。他看见自己的皮肤在火焰中退化成像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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